远去的轮渡
上世纪70年代初,我第一次过南渡河,看着那往来的轮渡,像一头年迈的水牛,在水面上划出两道波纹,慢慢扩散开去。渡船上的工人,皮肤黝黑,皱纹间夹着风霜的痕迹。他们口含哨子,手持小旗,指挥车辆停靠。河岸排着长龙似的车队和人群等待过河,车多是货车,载满各色货物,要往海
上世纪70年代初,我第一次过南渡河,看着那往来的轮渡,像一头年迈的水牛,在水面上划出两道波纹,慢慢扩散开去。渡船上的工人,皮肤黝黑,皱纹间夹着风霜的痕迹。他们口含哨子,手持小旗,指挥车辆停靠。河岸排着长龙似的车队和人群等待过河,车多是货车,载满各色货物,要往海
在中国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姓,姓就是中国人的根。千百年来从未间断的寻根问祖,已演变发展成为中华传统文化重要组成部分。姓氏像一巨大的磁场,吸引着无数中华儿女去穿越时空,寻找自己的根脉。
农历三伏天,是一年中最酷热的时节。古人认为此时 “火旺金伏”,当 “伏避暑气”,而两千多年前的敦煌悬泉置,地处火焰山脚下的干旱戈壁,夏季气温常达 42℃,地表温度更是灼人。这片丝路上的驿站,见证了古人应对酷暑的独特智慧,从衣食住行到器物饮食,处处透着与高温抗争
昨天在巩华城附近钓得还行,今天本打算再去,可早上突然下起了雨,下得还不小,虽然不到9点就停了,但晚上也不打算再去了,还是等天晴两天,别太泥泞的时候再去。
夏日里,它们混迹于荷蒲之间,一味地疯长,绿得有些愣头愣脑,到底是不起眼的。而今,荷花早已谢了残妆,蒲草也恹恹地垂了头,唯有这一片芦苇,擎着满头的白絮,在寥廓的天地间,站成了独一无二的风景。
今天中国在面对日本的问题上,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中国,分别是所谓的“精英”上层媚日的中国,和普通百姓反日的中国。这两个中国之间水火不相容,态度南辕北辙根本没有共同语言。